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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川向我寻求帮助。事实上,这几个月我告诉他无数次,有困难可以找我。抛开我拥有奇奇怪怪的性癖,我自认为在生活和工作方面,我伪装得非常出色,也非常值得受人信赖。 何川又住了一周的青年旅馆,每天夜里,那里固定传来阵阵铁轨声,也没有人打扫卫生。屋里没wifi,何川只能洗完澡,穿着拖鞋,去大厅那儿看课件。他拉不下脸再去找他的朋友,毕竟都已经被他找了个遍。我坐在车里,外放他的喘息声,享受着他的焦虑。 空气中的躁动愈演愈烈,四月份,重庆开始变得闷热。何川大部分时间都在户外,经常跑得背上全是汗。我发去微信,贴心地问他最近如何;而他,又礼貌地说一切都好。打这段话时,我看到他一边顶着一脸泡沫,一边向前台汇报停水问题。他只穿了背心和短裤,好看的肌rou线条暴露无疑。 之后几天,何川愈发频繁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。偶尔,他还会趴在窗台。他的房间面向马路,行人稀少又来去匆匆。他就趴在那里,一直盯着手机屏幕;我就坐在车里,一直盯着他的帅脸。这一切不会持续太久,毕竟十分钟后,他又要去附近的烧烤摊做兼职。 就当我以为这又是平常的一天后,没想到我竟然收到了何川的微信:“哥,有空么?”我抬头望去,看见他正烦躁地抓头发。他掏出手机,放了回去,没过一会,又拿了出来。他的手指不停敲击屏幕,接着,我的手机又响了起来:“哥,对不起这么晚打扰你了啊,可以请你帮个忙吗?”后面还跟了个小熊搓手的表情包。 我启动了汽车,回家躺在床上睡大觉,直到第二天中午,才回了个,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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