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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二十五、是做不是打麻将三缺一  (第6/8页)
我脖子上的红印了,她的脸也红了。    装什么纯情大学生,都敢直接把不认识的人带回家了,不是身经百战,也是多行不义。    蒲六出还在装,装不敢看我,她低头看着我的手说:“姐,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。”    我把手翻过来,掌心向上,对她动动指头:“叫什么不重要,反正你都叫姐。”    “你是我第257个粉丝,那我叫你五七。”她的手放上来,像蟹钳一样把我夹紧,“吾妻,我的……”    她发出个“妻”的气声,拖得很长很响,像高压锅在排气,这意味着爸爸需要调成小火熬制那锅粥了。    我拧了拧自己的K腿,把火调小:“年轻人还玩这么土的谐音梗?”    “你就很老吗?”蒲六出终于看着我,看得非常认真,像在数我的毛孔,“你顶多b我大几岁。”    很遗憾,在这样近距离的对视里,她也没能让我心动,尽管她身上有种不可言说的复杂气质,和她的年龄成反b,我却并不想深入探究。我真的有点累。    “我快满三十了,你怕是还在读高中吧?高二?”    我侧过脸,去关注路上的车和车牌号,蒲六出还在看我,我的余光避不开。    “大一。”    1    她的手指滑进我的指缝了,手上有粗y的茧,这说明她自学吉他的那句话大概是真的。    “那你现在是在逃课吗?”我问。    她声音很轻,指节扣得很紧,茧巴磨着我的手掌:“今天下午没课。”    “逃课也没什么,但小心老师挂你科。”    拇指把拇指压下来,指腹在摩挲我秃圆的指甲了,一看就是老手:“你不相信我?”    “我不了解你,当然不信你。”    车来了,她松手扶住我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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