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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留了。”
“那你去对门NN家做作业。jiejie去给你拿药。”
“好。”
周烟打车把周思源送回去,又去了医院。
上周末带周思源过来检查,医生不在,也就没看诊,没拿药。
她到诊室外排队,约莫一个多小时,总算轮到她。
看诊的医生见到她,笑了笑,很疲惫。
周烟问:“是最近很忙吗?您状态不太好。”
医生把眼镜摘下来,从cH0U屉拿出眼镜布,擦擦,又戴上:“忙倒是不忙。主要我惦记我nV儿,就觉得日子艰难些。”
对于旁人,周烟不知道该不该问的问题,就都不问。
医生却想说:“上个礼拜走了。”
周烟眉心一紧,嘴也抿得紧。
医生还能笑笑,说:“家暴。她嫁的那个人,对她不好,她个傻孩子,也从不说,心理上得了病,上个礼拜跳楼自杀了。”
那必定不是本市,本市就上新闻了。
周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医生,就一言不发,尽量不给他负担。
医生显然承受能力很强,他只是会难过。
他把周思源病历本拿出来,翻到上礼拜的检查结果分析。那天他不在,可回来第一时间还是看他病人的检查、观察结果,针对X地开具处方、写上注意事项。
周烟蓦得感激他,却也不会说矫情的话。
她知道,医生也不需要。
医生把周思源情况一一说明,告诉她开的药要怎么吃,目送她离开。
他每天都在做这种事,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,救了那么多人,却救不了他的nV儿。
周烟从医院出来,没打车,信步走在路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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