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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6-20 (第7/37页)
他讲话可不是刚才的广元口音官话了,乃是一口道地的通州腔调。
此时驿馆里,肖铎进了张遮的房间。
“我有一件事,要拜托张大人。”
张遮泡了茶,先给他一杯,“请讲。”
“明日同我一道,去城西一家叫破山堂的医馆瞧病。”
“肖掌印身体不适?”
“没有。”肖铎道,“问点事情。”
张遮点头。
肖铎又说:“烦请张大人明天扮成我丈夫。”他将自己的计划同张遮说了。
张遮直接指出:“大夫能从脉象判别男女,你做女子装扮也无用。”
“张大人尽可放心,我自有办法。”
“好。”
两人说完,宇文良序也回来了。他告诉肖铎西偏院位置,又说了西偏院附近可以躲避的几处地方。说完,他在那儿坐了很久,问:“这儿附近哪里有酒卖?”
肖铎说:“驿馆有个脸上长红胎记的驿卒,你问他买,他家里酿酒的,比外头好。”
“烈酒吗?”
“要烈酒也有。”
宇文良序拿了几块银子出去,一会儿用麻绳束着酒坛颈,拎了四小坛回来,闷声不响坐在那儿喝。他其实不怎么能喝,喝几口呛一下。
“要是我哥在就好了。”他喝完了一坛,已经有了醉意,“要是我哥在,肯定到的当天就把事儿解决了。”
肖铎心想:可你哥已经不在了。
然后他又想:那个雨天,阿铎断气的时候,是不是也想着,如果哥哥在就好了?
可那天他在也是无用的。
肖铎也沉默了。
张遮垂眼想了想,从麻绳扣上取下一坛,拔开塞子,饮了一口。烈酒如刀刮过喉咙,实在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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